“没有。”他淡声回答。

晚上八点多的时间，正是人们结伴来商场消遣的时候。

符媛儿抢先反问：“程奕鸣，你怎么就问程子同介意不介意呢？”

正好有几个客人往前走去，她忽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，混进这些客人里，找准机会偷偷进入了程奕鸣订的包厢。

既然如此，导演和其他人只好先退出了房间。

“怎么了，我说得哪里不对吗？”

将长发抓到一侧，露出纤长的脖颈。

于辉微愣，脸色有点不自然。

他敢送，她还不敢坐吗！

她不知道他要去哪儿，她也没有问。

“谈不成生意原来要掀桌子的，”严妍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况，“程奕鸣的公司是靠耍小孩子脾气成立起来的吗？”

“你打算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严妍转开话题。

“我们见面有什么意义？”她问，“除了给我心里添堵，你现在什么作用也没有。”

“迷倒一个算一个。”严妍揪着V领往下拉，对V领的低度还不够满意。

他们都已经沦落到靠暗号“接头”了，还能有比这更糟糕的状态吗！

此刻，符爷爷双手交叉按着拐杖，神情严肃的端坐沙发中间，听着子子孙孙们争论不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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